诗 · 王波 朗诵 · 篁竹瑾 画 · 秃头倔人
拒绝在春天里哭泣,在白雪
覆盖大地的季节也不行
拒绝隐匿厌恶和一种喜爱
像一只猫一棵树都不屑的那样
我还拒绝偶像,以及一个
有领袖欲望的人,自负的利爪
总有一天要抓伤我们
拒绝需要精心饲养的爱情
它要像一条河流优美而自然
爱你我拒绝臣服。我要
随时可以揽过绸缎般的腰肢
以手掌抚平你黑发的波浪
拒绝乏味的话语,火焰的节奏
才能不污染感情的清流
拒绝为冰冷的财富牺牲
还有精力和青葱的时间
拒绝吝啬热忱或者败坏童真
拒绝同情心硬化或溃疡
拒绝爽约浪漫去屈就工作
而在烧酒和甜美的饮品之间
我拒绝选择催眠的后者
拒绝命题作文的虚假抒情
或加入万众一声的合唱
如果有一场麻将,我拒绝
读一本宣扬成功学的书
任由矫饰的真理绑架思想
拒绝投江,像走投无路的屈子
活着,直到让绝望放出光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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