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花雪月-花
金锋大厦地处市南黄金地段,交通便利,人流旺盛。一楼开有金锋超市和金锋食府。
骆长锋见到康顺财怀里搂着的女人,正是姐姐骆骄芸。原本担心她是受制于人,却突然却发现她异常酣畅淋漓。骆骄芸给众多小弟每人包个红包,小弟们嘻笑着谢谢大嫂。骆骄芸昂头挺胸,“这不算什么,很快嫂子我就发达了,到时给你们再包个大的哈哈哈!”
骆骄芸和混混头目恋爱?这也太过匪夷所思,她图什么?父亲知道了会轻饶他?
骆家家教很严,父亲骆国磊很爱孩子,各种特长私教全请回家,涵盖武术击剑唱歌跳舞琴棋书画,而且他绝不吝啬花钱,谁贵用谁。每晚培训到12点,骆国磊全程监督,稍有松懈出错,非打即骂。当初骆骄芸因为跳舞分心,被父亲骆国磊请出家法亲手打断脚踝,幸亏私教懂得医术,及时治理才保住没废。可惜后来不管怎样医治,如今走路依然不太利索。
康顺财一众东倒西歪的散场,康顺财的坐骑是钱江400大排摩托车,他的座右铭乃是男儿在世,当喝烈酒骑烈马睡烈女。骆长锋决定跟上看看情况。
朗英山别墅区,康顺财豪宅稍显冷清,老管家靠在墙边打盹,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。
连番翻箱倒柜之后,黑衣人打开电脑,找到自己需要的资料,拷贝下来贴身放好,刚准备离开时,康顺财搂着骆骄芸进门了。
黑衣人不慌不忙,落落大方坐在客厅。骆骄芸急着去洗澡。康顺财口干舌燥,灌下几杯茶水才赫然发现端坐的黑衣人,黑色头套下一双美目,正炯炯盯着他。
“康顺财。”
康顺财一听还是女人,面露轻蔑,“你特么谁啊?寻仇还是寻死?”
康顺财脱去外衣,露出满身纹身,这家伙除了脑袋,全身纹满各种图案数字符号汉字旗帜,五花八门极尽嚣张。
黑衣人:“左千宁记得吗?”
康顺财波澜不惊:“叱林一中校花!不记得。”
黑衣人见他毫无惧色,“你肚子痛吗?”
康顺财一愣,强烈的灼烧感从胸前迅速蔓延开来。
“氯化钾,你有五分钟!友情提示哈,你做什么都来不及,解药就藏在柜里!我如果走不出去?那就一起死。”
“你要什么?”
黑衣人,“两年前,左千宁被你绑架侵犯。”
“他爸欠我们钱!”
黑衣人看表,“你还有2分钟。”
肚子越发不适,康顺财惊慌不已,“是是我们诈赌,骗了他,然后他把女儿卖了抵债。不过我没碰她啊!都贾义干的!后来听说,她打伤守卫跑了……”
黑衣人,“随便来个考验,就把贾总吐露了?你背着贾总藏钱了吧?账本我看到了。”
黑衣女人慢步走向门外,“解药在柜子里,自己找。”
黑衣女人走后,康顺财手机信息响起,“锋车号鲁FXX123,残十万,死百万!”
骆骄芸洗澡出来,“这么晚谁发信息啊康宝?”
“你妈的。”
“你大爷!”
“真你妈的。”
“真你大爷!”
康顺财腹痛好转,突然反应过来被黑衣人耍了。他怒砸茶杯,命令手下立即!刚说的话包括账本绝对不能落入贾义手里,贾义的狠毒难以想象。
骆长锋跟随康顺财的到别墅门口端详许久,他百思不得其解,姐姐骆骄芸为什么会和康顺财混在一起,如果被父亲知道,不得收她半条命?掐灭烟,慢慢向前开去,然而心思恍惚,全然没注意到路边情况。
碰!巨响过后,一件黑色上衣顺着风挡缓缓滑了下来,糟,撞人了!
骆长锋刚要下车查看,副驾驶快步冲进来一个黑衣女人,师傅快走!有人追我!
骆长锋猛踩油门,车子嗖的窜飞出去。
手下回报,人跑了,车号鲁FXX123。康顺财咬牙,踏马正好一起收了。
朗英山后山大坝,黑衣人摘取口罩头套,精美俊俏的面孔赫然闪现,“刚才想啥呢?招手你都不停!害我把衣服扔出去。”
骆长锋苦笑,“我还以为撞人了呢。”
女孩盯着骆长锋仔细端详,“骆,长锋?真的是你?”
骆长锋恍然大悟,“奥!你是我姐舞蹈私教!我偷偷见过你一次。我爸不准……”
“我叫尤红花!你的初中班长!你把我彻底忘了吧”
骆长锋恍然;“红花油!你们女生化妆跟戴面具似的,谁能认出来。还有,你比以前,恩,好看多了,那时候你黑不溜秋,一脸褶子,我还劝你多擦红花油……”
“去!你不记得你没写作业,拿糖贿赂我了?”
尤红花从小智慧大度开朗
。
骆长锋一脸尴尬,“我被我爸打傻了,有些不太好的记忆就抹除了。”
尤红花翻个白眼,“没关系,我很乐意帮你回忆起来!”
骆长锋岔开话题,"你在这干嘛?谁要追你?”
尤红花看着远处夜空的繁星点点,“我在朗英山做私教做导游。”
顿了顿,尤红花继续说,尤红花的姑姑嫁在自己村,姑姑家的姐姐左千宁,从小聪明美丽。因为离得近,两人一起长大,胜似亲生姐妹。然而,姑父酗酒赌钱,连学费钱治病钱都会输掉。后来因为欠债过多无法偿还,被康顺财打断了腿,姑父干脆卖了亲生女儿抵债!
左千宁被康顺财带走侵犯,侥幸打伤守卫逃出去。她誓死不归这家,据说变成了哑巴,一心寻死!
尤红花红了眼眶,“我一定要找到她!更要找到害她的人!
尤红花学历很高,精通化妆,舞蹈,英语等。在朗英山当导游私教只为打探、接近康顺财,寻找左千宁下落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今晚在康顺财家里,尤红花见到表姐左千宁的照片,以及康顺财贪污账务的资料。
尤红花目光坚定,“我要去找贾义问个清楚!”
骆长锋,“我陪你去。”
尤红花正色问道;“你愿意为我得罪贾义?”
“这群畜生伤的可不止你一人,再说你能为姐姐出头讨公道,我有何不行!”
尤红花立马兴高采烈,“你承认我是姐姐啦?小弟乖,快叫一声!”
两人是同岁同学,尤红花,“我妈说我九点出生,你呢?”
骆长锋黯然,我三岁我妈就走了。
“ 那你后妈会不会打你?”
“我爸打。这么粗的家法!哪犯错了打哪,付阿姨有次说错话牙都被打掉两颗。我姐姐和弟弟都残疾了。我还好,我不太听话,专打脑袋,也快残疾了。”
“脑残呗?”
“我姐为什么和康顺财混在一起?”
“你们骆家连亲生姐弟都互相防备,怎会不防我个破教练?我俩是资源共享,我找到康顺财的犯罪证据给她一份,她借以自保。所以她为我提供便利,不然我怎么能迁入康家。其他她怎会透露。”
骆娇芸协助尤红花潜入康家窃取资料,又透露康顺财常喝白酒,肠胃不适。于是尤红花把茶壶里倒了浓缩姜汁韭菜汁,再加以心理暗示,康顺财以为中毒,被迫吐露实话。
晚风有些凉,尤红花将头靠在骆长锋肩上,彼此握手,互相勉励。
畅聊一夜,骆长锋开车带尤红花去金峰大厦吃早点。正巧戴护枫和雪廊也在。戴护枫捂着脑袋,神色痛苦。戴护枫患有偏头痛,经常不定时发作。
尤红花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,给戴护枫做个针灸。尤红花写了几副药让战雪廊去抓。效果相当不错,戴护枫神情舒爽,高兴的很,每人给一张千元代金券。
出门后,尤红花暗自嘀咕戴护枫什么地位,身份不俗 ,金锋食府跟她自家一样。
城东仁义外贸公司8楼,贾义办公室。
骆长锋和尤红花进门即被震撼到无以复加,室内面积约300平,装修富丽堂皇奢华高贵。右边整面墙柜摆满各种合金1:1;平地起高四层台阶,摆着贾义硕大的花梨木办公桌,桌体雕龙画凤,桌面那个玉质聚宝盆尤为抢眼,里面盛满各类珠宝首饰金条银币;身后文件柜里没有文件,全是名烟名酒; 正后方挂着超大匾额“含仁怀义”;台阶左右分列铜制香炉炊烟袅袅。 办公室左边则是成排办公桌,四个绝色美女端坐其中。这些秘书可不简单,格斗法律金融财会样样精通,更有厨师证外语证驾驶证,以及急救护理等等,专业素养极其强悍。四人名字分别叫“飞黄腾达”,不完全为了美好寓意,更便于战斗时快速安排部署。同时四位秘书随时供贾义享乐。
贾义办公室之奢华令人咂舌。金钱地位武力美女应有尽有。这里汇集了多数男人的毕生所爱。
两人进门后,飞秘书上前搜身,骆长锋明显可以感觉到这女人手劲刁钻,功夫不弱。
尤红花说明来意。贾义温和地揽起尤红花肩膀,骆长锋果断伸手打开。
咔咔三支枪以三种姿势三个角度瞄向骆长锋,足以看出颇具战斗素养,配合完善。贾义笑道;“ 你猜这些枪是真是假?要不要试试?”
贾义继续说;“你是骆家大少爷,听说你和姐姐搞暧昧,被你爹赶出来了?啧啧,真长脸。”
正所谓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骆长锋:“我管你真假,别想拿个破枪吓唬我 !男儿当光明磊落,造谣中伤什么能耐?无耻行径。尤红花是我女朋友,你们谁敢动她,视作长锋之敌,等同开战!”
贾义笑笑,“你爹的铁腕我见识过,对外人狠,对自家人更狠。树我为敌劝你慎重!你作为城南少主,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贾义转头看向尤红花,“妹儿啊,你看我这匾“含仁怀义”。咱是正经生意人哦小美女,违法乱纪坚决不干的亲,再说赌徒的话你能信吗小姑娘?”
贾义点燃烟,“我绑架强奸?小姐姐啊,你看我缺钱还是缺女人?犯得上因为一小丫头铤而走险,以身涉法?我和千宁那是恋爱呢,后来你情我愿有的肌肤之亲,这都很正常吧?后来她说老康比我更帅更男人,我气啊,就这样打了她一下,然后她就走了。”
为了模拟真实,贾义对秘书扇了一个耳光。
贾义擦擦眼泪,“我也很后悔,你找找她把,问清楚了我愿意补偿他,我一直在这,不会跑。听她在西安重新恋爱了,我也不想去打扰,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。”
楼上突然传来喊杀声咚咚声不绝于耳。
贾义轻微皱眉,黄秘书按动肩膀对讲机;“义哥有客,都老实点!”很快对讲机传出浑厚男声,收到黄姐。立马安静到针落可闻。
楼上楼下各20多名顶级打手,日夜疯狂训练,时刻备战。和贾义这种人做对手,实非明智之选。
尤红花迷茫,“可是,康顺财承认诈赌,导致左千宁爸爸欠大额赌债被打断腿,无奈才卖女儿给你,你来听录音。”
贾义并不理会,“你多少年没见过她了?你真的了解她?她还是你幼时那个玩伴?他爸赌钱她不阻止,一味跟我要钱,稍不如意就闹分手!你得理解我啊妹儿!有些事没有后悔余地,成年人总要为自己行为买单!社会可不惯谁毛病。”
贾义满脸无辜,“小朋友!不管谁,为了活命当然乱咬一通啊小姐姐,如果你给我下药,我也咬我老板,让你俩去硬刚,对不对?康顺财贪我钱怕我找他,所以造谣,想借你之手除掉我呢亲!”
尤红花扔出从康家拷贝的u盘,贾义示意腾秘书核实。
很快,腾秘书回复;“贾总,和账面出入很大,每月最少被康顺财顺走五十万。”
贾义示意达秘书,“让他给我滚过来!”
尤红花与骆长锋转身离开。
贾义军师老鹰从偏门出来,“贾总,可不能杀老康。
贾义挑眉,“要我百万可以!私吞一分不行!”
康顺财近年大力敛财培植势力,贾义极力削弱,由此决裂隔阂。
老鹰,“我明白,康顺财该死!我是说,不如让他和长锋硬杠一场,两边咱都不用脏手!毕竟咱的终极目标是长峰电子,而非逞一时之快!等他对付完骆家,最后还可以交给警察做个替死鬼。”
康顺财似乎早有预料,很快就到了贾义办公室,他非常了解贾义之冷血,遗嘱都写好装口袋里。
秘书飞黄持枪站在贾义左右,秘书腾达守门 。
没有搜身,康顺财不敢带武器,带了也没用,这些秘书随便哪个都能虐到他骨肉分离,体无完肤。
贾义仰在椅子里,“老康啊,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了个事。”
康顺财头冒冷汗,准备承认,大不了后期补上就是,
贾义缓和,“话说回来老康,就算真有这事,我也不较,毕竟公司一半基业都是你打下的!你随时可以拿走!我们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,岂是他一句话能搞砸的?我不信!你不该让他闹大,你去处理吧!我不想再听到有人挑拨我们兄弟。”
离开仁义外贸大楼,尤红花幽幽道:“我和千宁通过话了,她没事。释怀了放下了。康顺财绝不会允许我拿着证据到处跑,我就要撺掇贾义收拾他 。”
尤红花计划完美,贾义脾气火爆,眼里不容沙子。可惜老鹰劝贾义忍住,更大目标是长丰电子。此举反而加剧了长锋危机!
从来只有康顺财欺男霸女,现在竟然折损在黄毛丫头手里。康顺财怎会善罢甘休,他掏出电话,近乎癫狂地大喊立即动手!我要他们现在就死!
骆长锋怕尤红花有危险,决定每天都护送上下班。
然而,危机很快来临。
傍晚,郊外。两人有说有笑正等红灯。
骆长锋车前是一辆大货,身后另一辆大货呼啸而来,完全没有刹车的意思!骆长锋本能的看向车外,左右都是轿车,自己正处于危险的包围圈中!后方货车越来越近,不刹车反而加速,根本就是奔着骆长锋来的,若不离开,必定撞成肉饼。
危急关头,骆长锋右打方向踩足油门奋力挤出,两辆大货怦然相撞,后车车头尽毁。
因为剐蹭到右边轿车,左右轿车齐齐开门,下来十余名壮汉,搂着骆长锋的肩膀,将其带到路边林间。
为首瘦子嚣张跋扈道;“撞我车怎么办!闭嘴先,先挨揍!”
瘦子拳头打出,其余汉子或棍或刀,全招呼过来.
混混打架习惯上下直抡,骆长锋自幼学过射箭、格斗、摔跤等,招式中规中矩,不凌厉也不示弱。骆长锋折断一根树枝,点刺格削劈斩有形有色,壮汉纷纷怪叫连连。
尤红花善使一对防身针,类似小号峨嵋刺,精灵刁钻,针尖涂有特制麻药。
虽然武力值一般,但自保足以。
某一被尤红花拍中嘴巴,登时痛痒难忍,几哇乱叫,恨不得把头布楞掉了。
另一个聪明,伸腿去踹尤红花却不幸也被扎中。
“那死丫头不讲武德,她下毒!”混混嘴里咕哝不停,手扶伤腿,瘸着逃离战圈。
骆长锋和尤红花背靠背扫视戒备。
骆长锋好奇地问尤红花手里拿的什么。
尤红花笑笑,“神魂颠倒针,我爸给我防身用,扎一下浑身舒坦,你试试呗?”
“不不不不不不。”
混混们忌惮尤红花,打赢了胜之不武,何况还打不过。倒不如被骆长锋揍两下,起码不至于丢人。
混混们纷纷涌向骆长锋,将其团团围住。骆长锋压力顿现,苦苦支撑。
适时,场外传来摩托车的低吟。下车的又是黑衣人,全身黑色皮质武装,他拿出弹弓远射开场,对着众人连连发射。
之前嘴疼那个又被打中嘴了,涕泪横流哭喊出声。
很快黑衣人进入战圈。他将弹弓插回腰间快拔套里,抽出甩棍,对着混混们啪啪砸下。
黑衣人满眼飒爽英气,战意爆棚。其棍法极快,身法灵动有力,游走于各个壮汉之间游刃有余,虽然手持棍棒,壮汉们依然处于下风。
壮汉的计划是先撞再打,然后竟然还有远程支援,三层保险,势要拿下骆长锋。
城中共存四大势力,为首当属城东贾义。贾义旗下狂徒名叫陶托。
远处正是红毛陶托,陶托原本因命案被捕,在就医途中,被贾义救出,并且出钱为其整容,并且把夜总会交由其打理,自此陶托对贾义感恩戴德忠心无二!
陶托出身贫苦,性格冷酷阴狠,满头红毛甚至眼眸也有发红 ,类似血光的红。着装大多红白相间,整体酷似一柄带血利刃。
陶托尤其擅长近战远攻。他手举满配复合弓,超远射程配合光学瞄具,使它可以离战场很远,依然能有效狙杀敌人,原本陶托眯眼瞄准骆长锋,战场众人不断变换身形,使得陶托不敢轻易放箭。
陶托屏息瞄准搅场的黑衣人,拉满弓弦,刚要射出。咻一声一支弩箭擦着陶托耳朵射过!
对面,树上,藏着位素衣女子手持重型弓弩,搭配全息瞄具,搭配夜视仪热成像,射程准确度丝毫不逊色于陶托。
箭算是警告,陶托很识趣,果断拔下弩箭闪身走人。
壮汉们大败,没有人恋战。一溜烟作鸟兽散。腿瘸那个跑得慢,被尤红花一把抓住,骆长锋逼问谁是幕后主谋。
路边先前被剐蹭的轿车突然启动,全速开了过来,看架势要将几人全部撞死。骆长锋猛推尤红花肩膀,两人堪堪躲过,混混则没那么幸运,直接原地起飞。车里康顺财比划割喉手势,扬长而去。
黑衣人胳膊被刀划破流血,骆长锋赶紧上去搀扶,不慎碰到她柔软的胸部,这?是个女孩子?尤红花轻轻摘下她的头套,“雪廊?!”
金锋食府,尤红花和戴护枫给战雪廊包扎伤口。
战雪廊微声道,“戴阿姨,谢谢您,您就像我妈妈一样……”
原本满眼关爱怜惜的戴护枫听完,当即神色大变,咬牙厉声道“我可不是你妈!你痛快点气死我得嘞!”
众人目瞪口呆,骆长锋一脸惊异,“今天多亏了雪廊。戴阿姨您怎么这样说?多伤人啊。”
戴护枫转身出门,“她犯了大忌!自身都难保,还谈何报仇!”
本篇取自《长锋锦志》,末祝大家心有长锋,锦志顺遂!
锋花雪月